【叶黄】如果没有感觉 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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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四章
云外水庄是杭州市郊的一座私家花园。虽不及苏州园林般古色古香，却将现代装饰的简约与诗意造园的雅致结合得恰到好处。比起市中心奢华毕现的高档会所，更显格调。
相传此处的主人是香港富商沈泽宇，祖上原是湖州商帮的大拿，早年为避战祸，举家南迁到香港定居。近年来，两岸关系越发密切，沈泽宇眼光敏锐，十几年前就来大陆掘金，投资房地产与影视业，在业内乃至整个商界，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。
这庄园是花了重金建造的，依山傍水，度假娱乐集为一体，各项设施一应俱全，然而沈泽宇定居香港，又是空中飞人，一年也住不了几天，便时常有生意上的伙伴借他的地盘办聚会开party。沈大老板倒是慷慨，通常不会拒绝这种请求，唯有一点——怎么玩都可以，但不能进入他住的那栋别墅。
黄少天向来是祖国的大好青年，18年的短暂生涯里连酒吧都没去过，更别说这种私人庄园。下车的时候还以为穿越到了某个海岛的度假村，发消息给叶修吐槽了那些不靠谱的电视剧。
叶修回复：“经费限制了导演的想象力。”
黄少天直接发了张远景图过去，请教影帝多大投资的剧组才会来这样的地方取景。
叶修本想说光有钱不行还得有人脉啊，结果一看照片，觉得有几分眼熟，就让黄少天发个定位过来。
“要是喝多了就打电话给我，我来接你。”
“靠，我是那么容易被灌酒的人吗？”黄少天发了一大串表情过去，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分享了位置。
叶修表示：“呵呵。”
黑历史莫提，黄少天看着那行对方正在输入，默默关了手机屏幕假装不存在。
傍晚的水庄格外美丽。天空是深邃的蓝，沿湖倒映着橙黄的灯光，在水中形成一道道光柱，随风晃动，中央那座主建筑晕染出仙宫般的辉煌。
车开了一路，黄少天便与同伴闲聊了一路。喻文州那组的是个长相和声音都很甜美的女孩，名叫孙悦笑。小姑娘人如其名，笑起来有两个可爱的酒窝。黄少天没问她是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，那样会显得很不礼貌，但从她轻松愉快的表情来看，至少是见过世面的。另一位被邀请来的，是上海赛区的亚军林远。黄少天总觉得他和某些流量小生长得很像，但具体像谁又说不出来。单看五官，每一处都很标致，组合在一起，又显得缺乏特色。他终于明白，原来网红脸不是女人的专利。
节目组的司机将三人领到一座类似迷你吧台的小亭，出示邀请函后，便功成身退，另有侍者手捧托盘过来，请他们挑选腕带。
黑色的绒布内衬上，有红、绿、蓝三色的绸带，黄少天看另外两人都挑选了绿色的，便随大流也选了绿色的，系在手腕上。侍者请他们稍等片刻，电瓶车马上过来。
孙悦笑坐在沙发上欣赏自己新做的美甲，林远则在小吧亭附近转悠，黄少天坐不住，也跟过去看看。
湖中种了大片睡莲，因为过了花期，只能看到墨绿的莲叶。岸边堆着高高低低的乱石，一块巨石矗立其中，以篆书刻写“云外水庄”四字，不用想也知道出自书法名家的手笔。
“车来了，我们过去吧。”身后传来林远的声音。
黄少天哦了一声，与林远返回吧亭。等三人一起上了观光车，他才明白为何不直接走过去。这湖看着不算宽，湖岸线却挺长，开了两三分钟才到对岸。还没下车，就能听到不远处电力十足的音乐声与男男女女的欢笑声。
主楼是一栋挑高的别墅，由12根立柱支撑，每一根柱子都被顶部照下的灯光映得透亮，四面是落地玻璃幕墙，巨大的水晶吊灯层叠而下，妆容精致的年轻女郎们蹬着高跟鞋在舞池里穿梭，腕上的绿色绸带绑得花样百出，成为首饰或着装的点缀。间或有几个系红绸带的男人举着酒杯走来，在哪个女人的酥胸翘臀上暧昧抚过。
舞池边上有七八张小圆桌，高脚杯的碰撞声被周围的喧嚣掩盖，眼中的神采却彰显了他们成功或失败的洽谈。他们多数配着红色的绸带，有几个年轻些的，腕间晃动着的湖蓝。
黄少天不会跳舞，也没兴趣进去，在玻璃墙外看了几眼，正准备离开，却被林远拉住了。
“悦笑找她小姐妹去了，少天你陪我进去玩玩？听说这里的酒都是自酿的，别处喝不到哦。”
黄少天不好意思扫人兴，便跟着往里走。
林远酒量不错，啤酒红酒轮着尝鲜，还非要和黄少天干杯。黄少天不想多喝，但他承认，这里的酒确实香醇。
半刻钟后，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过来。林远显然和他很熟，亲切地叫着罗叔，并介绍黄少天给他认识。
黄少天堆出自己的招牌笑容，叫了声罗老板好，礼貌之中自有三分疏离。
这位罗老板就是江浙一带大名鼎鼎的建材商罗永成，沈泽宇造这座庄园的时候，不少建材都是他供应的，两人熟识多年。这次罗永成在某ZF大工程中竞标成功，公司举办完庆功宴后，依惯例问沈泽宇借地方搞私人派对，请自己的朋友和伙伴来聚聚，当然，少不了要找些漂亮的嫩模和小明星作陪。
黄少天的颜值，放在整个娱乐圈里都是极高的，不需要过多修饰，自身的少年气息就能衬托出五官的精致，而微微上挑的眉形则凸显出几分英气。他只是往那里一站，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。
罗永成笑着拍了拍黄少天的肩膀说：“诶，叫罗老板多见外，你是阿远的朋友，就跟他一样叫我罗叔吧。”
黄少天的半边身体略微僵了僵，不动声色地挪开半步，道：“谢谢罗叔叔。”
罗永成带着两个少年坐到一边的小桌前，点了酒，开始大谈自己的生意经。这些故事林远早就知道，所以他只是说给黄少天听的。黄少天喝酒或许不在行，聊天却是一把好手，甭管原来的话题是什么，只要他插上嘴，最后都会被带歪。
两人从建筑材料谈到浙江山水，又不知怎么扯到了广州的早茶，罗永成笑得合不拢嘴，大有相见恨晚之意，黄少天也渐渐放松下来，偶尔说得渴了，就喝上一两口酒。
林远一时插不上话，干脆拿了手机出来刷朋友圈，甚至开了美颜相机玩两张自拍。
“其实我在广州也有生意，经常要去那边的公司开会，还学了不少广东话。”罗永成顺着话题说。
“罗叔叔这么喜欢吃早茶，一定学了很多点心的叫法吧。”黄少天说。
“系呀系呀，咩肠粉濑粉沙河粉，仲有云吞水饺艇仔粥。”罗永成卖弄起了广东话，只可惜带着浓重的北方口音，远不如叶修学得纯正。
“水饺唔算啦，系捞松啲嘢食，我哋广州人唔食嘅。”黄少天纠正。
“咁少天今晚同我食水饺，得唔得啊？”罗永成的视线扫过黄少天手腕上的绿绸带，带了些意味不明的笑容。
黄少天本能地觉察到危险。他能听出来，这大概是某种暗语，而不会是字面意思，于是很干脆地拒绝了。
“唔好意思呀，我唔食水饺嘅。”
气氛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，林远赶紧打圆场：“哎呀你们说什么粤语嘛，我一句话都听不懂了。罗叔你可不能跟少天一道欺负我啊。”
罗永成对年轻孩子的撒娇十分受用，立刻安慰道：“阿远又取笑你罗叔，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？”
林远大约是想到了某些事，脸不自觉的红了一下，岔开话题说：“这里面好闷，罗叔、少天，我们出去玩吧？”
“行啊，出去透透气也好。”罗永成站了起来，黄少天自然只能跟出去。
这栋别墅的门前，是一方无边泳池，灯光将水面映照成梦幻般的蓝绿色，几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忙着在岸边的躺椅上凹造型拍照。
罗永成拍了拍手，众人齐刷刷地看了过去。
他从裤袋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盒子，未经镶嵌的钻石躺在黑色的内衬上，璀璨夺目。
一眼看过去大概有两三克拉，女孩们纷纷举手喊想要。
“都想要啊？那就来玩游戏咯，谁赢了就归谁。”罗永成说。
又是一片欢呼。除了先前躺椅上的几个女孩，还有不少被钻石吸引过来的也推搡着想要加入。
“抢什么枪，后面排队去。”罗永成抛了个眼色，后面的女孩们都不敢闹了，乖乖开始排队。跟着，他指了指躺椅前的女孩，让她们站到舞台上去。
女孩们显然不是第一次来，都知道舞台指的哪里，纷纷赤着脚走到泳池边，踩在被水没过的边沿上，跨入泳池。
说是舞台，其实不过是泳池里的一方石台，比水面略低一些，站在上面的时候，池水将将没过脚背。
林远数了数台上的人数，对罗永成说：“罗叔，六个人多没意思，要不加两个，凑个吉利？”
“就你嘴甜。那行吧，你也上去，还有少天，这样就有八个了。”
罗永成说完，后面排队的女孩便一阵哀叹。纷纷去看那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“少天”，窃窃私语起来，眼神在黄少天的腕部打个交汇，彼此露出心知肚明的蔑笑。
黄少天推脱了半天，却拗不过罗永成，被林远拉上了舞台。舞台不算大，八个人站有些挤了，黄少天只好挨着林远在边缘站稳。
游戏规则很简单，是萝卜蹲的进阶版，每个人先自报一遍名字或者昵称，从被指定的那个开始边蹲边念台词。但台词却不是“XX蹲”，可以改成任意自己想到的简单动词，比如，唱，跳，游，等等，接不上的则要表演相应的动作，但是不会被淘汰。
罗永成指定，从最边上的那个女孩开始。
“阿雅唱，阿雅唱，阿雅唱玩萌萌唱。”自称阿雅的女孩每一次蹲下站起，都会带动超短裙的裙边上下翻飞。萌萌的声音娇滴滴地，半露的胸//脯上下抖动。
游戏进行了四五轮后，有个女孩开始换词：“小倩唱，小倩唱，小倩唱完少天跳。”
黄少天一直都有注意每个人的称呼和台词，非常轻松地接住了：“少天跳，少天跳，少天跳完芸芸跳。”
此后，黄少天又被喊过两三次，都稳稳接住，倒是有个女孩，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，喊错了人，只能认罚。
“跳吧，小美人鱼。”罗永成坐在岸边，欣赏着池台上的风光。
女孩跃入水中，游到罗永成这边娇嗔道：“您好坏哦，取笑人家腿不够长。”
“哟？生气啦？”罗永成倾身挑起女孩的下巴，一双媚眼抛来如丝电光，哈哈大笑，“给你个机会，我把钻石放在对面的池边上，你蒙着眼睛游过去摸，摸到就给你，好不好？”
女孩满心欢喜地答应。等蒙上眼睛才知道，自己根本不辨方向。舞台上的女孩子嚷嚷着给她指路，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，也不知该听谁的，倒计时结束，也还是摸了个空。
这时，舞台上的女孩们纷纷向罗永成抗议偏心，叫着要去摸钻石。罗大老板便修改了规则，输的人要表演一个即兴节目，表演得好就能获得摸钻石的机会，但是节目类型不能重复。
玩弄小心机的女孩开始盘算起自己擅长的节目，制造各种各样的机会表现，然后跳到水里去摸钻石，有的还不忘展示一下自己的身姿。她们本就穿的少，好多直接解了衣服，露出性感的比基尼，只盼能多吸引到一点老板的目光。
几乎所有人都落过水，只有黄少天还清清爽爽地站在那里，裤腿和衣角略微被水溅湿。
林远拉了拉边上女孩的手，用眼角的余光示意，女孩立刻明白过来，悄无声息地向同伴传递。
黄少天，成了大家集火的对象。
他的名字被越来越频繁地点到。接得多了，难免会有失误。唱歌早就有人表演过，他只好来段单口相声，然后是讲笑话，玩到最后，几乎所有的即兴表演方式都被用过，他也黔驴技穷，只得拿脑经急转弯凑数。
“不行不行，这个可不能算。”一个女孩叫道。其他人纷纷附和，要罚黄少天。
“就是就是，少天玩到现在还没输过呢，我都被罚了三五回了。”
“刚才接到哪儿了？是不是潜？”
“是啊是啊，少天快潜到池底去。男生嘛肺活量好，潜个一分钟肯定没问题，你们说对不对啊？”
“什么嘛一分钟太简单了，我都可以憋一分三十秒呢，应该让少天潜两分钟才对。”
黄少天还没开始憋气，就觉头皮阵阵发麻。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他总觉得女孩们把“潜”这个字说的格外刻意，令他本能地抗拒这个字眼。他想说自己不会游泳，可是这个池子怎么看也就一米多深，淹不死人，说出来反而显得矫情。
深吸一口气后，黄少天硬着头皮跳进池里，尽可能地去放缓呼气，身体被水漫过时，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小时候在游乐场偷偷玩滑梯，却不知道底下是深水区，扑腾着手脚喊救命。心脏像被恐惧扼住，不住地收缩，越是试图平稳呼吸，节奏就越是紊乱，唯有脚下接触到的瓷砖是实实在在的，可是，却也很滑。
他的大脑开始缺氧，早已数不清过去了多少秒，可是没人叫他上去，是时间还没到吗？黄少天昏昏沉沉地想着，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离他远去。
“看什么热闹？还不快救人？要淹死他吗？”陌生男人的声音将女孩们吓了一跳，威严的气场逼得她们自动让开一条路。
谁都能听出，他的语气里藏着盛怒。
TBC
【粤语小课堂】
捞松：北方人的意思
天天说罗叔肯定知道很多广东小吃吧，老罗就说：是呀是呀，什么肠粉濑粉沙河粉，还有云吞水饺艇仔粥。
天天就纠正他：水饺不算啦，是北方人的食物，我们广州人不吃的。
老罗就说：那么少天今晚和我吃水饺，好不好啊？（其实就是邀请陪睡的意思啦）
天天当然是拒绝的：不好意思呀，我不吃水饺的。
【彩蛋】
投票：你们缩，霸气出场英雄救美的陌生男人会是谁？
01L：心疼wuli天天，参加个party还被设计落水了，原来天天都不会游泳吗？咳咳这不是重点，叶神赶紧把天天救起来啊！
02L：这还用说嘛肯定是我叶！我叶霸气侧漏男友力max，关键时刻必须来救天天啊！
03L：楼上憋闹，叶神不会参加这些活动的。
04L：那可说不定啊，上一章叶神说要打破惯例了
05L：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，叶神路过遇见了算么？
06L：楼上你电视剧看多了吧，还路过，你路过一个看看呢？
07L：哈哈哈哈哈哈荒山野岭怎么路过？
08L：哎喂那是大佬的别墅，怎么能叫荒山野岭呢？
09L：大佬也不能改变它在荒山野岭的事实啊[摊手]
10L：9494，荒山野岭怎么看怎么……跟拍鬼片似的[幽灵][幽灵][幽灵]
11L：进个别墅还要坐电瓶车，组团去山里观光吗？求门票啊！
12L：楼上！门票你买不起！你知道红丝带多少钱一根吗？
13L：不知道的表示瑟瑟发抖
14L：红丝带不是那啥宣传吗？
15L：楼上你要笑死我23333333333333
16L：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，这种酒会都是要门票的，红丝带就是入场的门票啊。绿丝带是老板们请来玩的，免费赠票。
17L：所……所以，红丝带多少钱一根？
18L：楼上别问了，会吓到你的。
19L：反正肯定六位数了[并不简单]
20L：说不定更高
21L：只高不低嘛，我懂。
22L：不不不，楼上你其实什么都不懂。
23L：所以这票到底投给谁？
24L：我觉得叶修不可能时间掐这么准，还是投给大佬吧。
25L：也不一定啊，叶修开头不是问天天要了定位吗？他眼熟这个地方，说不定来过呢。
26L：叶神来的话，应该是红丝带了吧？
27L：也有可能是蓝丝带的……红丝带似乎都是老板们，蓝丝带看起来有点身份，是不好招惹的？
28L：心疼my天，随大流要不得啊，绿丝带神马的，最讨厌了。
29L：看了看票数统计，大佬的票意外的高啊？
30L：占据天时地利人和，肯定高啊。
31L：大佬说话好霸总，好想和大佬食水饺
32L：楼上哪儿来的妖艳贱货，还食水饺，你懂啥叫食水饺吗？
33L：港真，我一个广州人我也不懂啊
34L：ball ball哪位广东的朋友给科普一下吧？
35L：我记得以前看过一部很老的电影，刘天王演的，好像叫《五亿探长雷洛传》，里面有句台词是“大佬请你食水饺”（大概），然后普通话翻译标注的是大佬想和你睡觉……天天的直觉还蛮准的，可能就是那种暗语吧。
36L：我就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，天天这是掉进火坑里了啊
37L：没办法，谁让天天长得好看啊，总有些人色迷心窍咯
38L：你们都别缩了，我担心死了，告诉我天天不会有事的对不对？
39L：哎呀放心啦，编剧是亲妈，肯定会善待天天的，现在就看是谁救他了。
40L：难道你们不觉得大佬来救天天很匪夷所思吗？大佬诶！有事交代给手下就好啦，干嘛亲自去啊，这里有猫腻。[柯南.jpg]
41L：路过看到嘛，都说了是大佬家别墅咯，在自己家还不能四处闲逛看热闹啊
42L：我也想跟大佬……[捂脸]
43L：40楼是假柯南，鉴定完毕
44L：华生，我来给天天心肺复苏！
45L：楼上你抢镜了！
46L：还抢了叶神台词！
47L：心肺复苏是你们这群女友粉能做的吗？放开那个天天让我来！
48L：叶神的凝视.jpg
49L：你们这群戏精，都该扔到湖里去喂鱼！
50L：前面分析的很有道理，大佬出场不都是会带几个黑衣保镖的吗？
51L：XSWL楼上你电视剧看多了吧
52L：在自己家里还要带保镖，大佬生存不易啊
53L：莫名心疼大佬
54L：来人，赏一丈红
55L：哈哈哈哈哈那个生活不易笑哭我！
56L：诶！有投票？？？我不管我就投叶神！
57L：楼上泥垢，十佳渣男还你叶神
58L：楼上好好说话，我叶怎么你了要骂人，对你始乱终弃了吗？
59L：投大佬，这题没有商量余地啊，我已经是大佬迷妹了。
60L：感觉事情一定没这么简单。叶修怎么会眼熟这地方?他不是从不参加商业活动的吗？
61L：都说了不参加“商业”活动，如果是私交呢？
62L：也就是说……叶神可能认识大佬？
63L：都别瞎猜了，等更新吧……
64L：好想打死陷害天天的妖艳贱货哦，叶神一定要好好给天天出气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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